在正统史家的笔下,中山国的人文风貌与中原地区相比,呈现出相当大的差异性。我们在利用这些定性性质的文本资料研究汉代中山国文化时,还应该尽可能地寻找一些事例,做定量分析。通过定量分析,判断史家的定性分析是否准确、是否客观,从而得出更接近历史事实的结论。被记录在汉代历史中的中山籍男子数量有限,除著名的李延年、李广利外,还有西汉时的田叔、刘子,东汉时的刘祐、张钧、刘子惠、祝恬。田叔在赵王危在旦夕之际,敢于陪同赴罪;刘祐、张钧敢于同外戚、宦官做斗争;刘子惠敢于自己的,他们的身上都体现出公而忘私的正气,
原标题:汉代中山国人文风貌刍议
汉代中山国的区域文化相当独特。《史记·货殖列传》记载:“中山……民俗懁急,仰机利而食。丈夫相聚游戏,悲歌,起则相随椎剽,休则掘冢作巧奸冶,多美物,为倡优。女子则鼓鸣瑟,跕屣,游媚贵富,入后宫,遍诸侯。”《盐铁论·通有》记载:“赵、中山带大河,纂四通神衢,当天下之蹊,商贾错于,诸侯交于道:然民淫好末,侈靡而不务本,田畴不修,男女矜饰,家无斗筲,鸣琴在室。”
在正统史家的笔下,中山国的人文风貌与中原地区相比,呈现出相当大的差异性。我们在利用这些定性性质的文本资料研究汉代中山国文化时,还应该尽可能地寻找一些事例,做定量分析。通过定量分析,判断史家的定性分析是否准确、是否客观,从而得出更接近历史事实的结论。被记录在汉代历史中的中山籍男子数量有限,除著名的李延年、李广利外,还有西汉时的田叔、刘子,东汉时的刘祐、张钧、刘子惠、祝恬。田叔在赵王危在旦夕之际,敢于陪同赴罪;刘祐、张钧敢于同外戚、宦官做斗争;刘子惠敢于自己的,他们的身上都体现出公而忘私的正气,因而都得以进入史家视野。《史记·货殖列传》以“民俗懁急”来描述中山国地区的民风。所谓“懁急”,意即性格较为急躁。根据以上的例子,“懁急”或许可以理解为,汉代的中山国人士具有性格耿直、敢言敢行的品质。汉代中山国地区的女性群体,也因其特殊的行为特征和价值观念而进入史家的视野。汉武帝后宫佳丽无数,而最受他宠爱的则是出自中山的李夫人。李夫人的人生际遇只是个案,但她的行迹又是中山国地区女性代表。从战国时期中山阴姬到汉武帝皇后李夫人,再到魏文帝皇后甄氏,都是倾城倾国的绝色女子,她们的出现,与中山国固有的风俗文化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她们的个案,在一定程度体现出历史上中山女子的独特风貌。
(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 赵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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