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族 著
长江文艺出版社陈华文
文 学
在多数人眼里,狼是的动物,应该避而远之。可自从长篇小说《狼图腾》在十多年前出版后,人们才开始换个角度看待这种动物,但是关于狼与自然、狼与文明的争论一直延续至今。而近期出版的长篇小说《狼》,更纯粹地向我们呈现出一个生机勃勃的原野,主角是新疆阿勒泰草原上的一只白鬃狼:开春之际牧场突现狼群,其中,一只白鬃狼带着两只狼虎视眈眈盯着牧场上的羊群,被牧民引诱掉进陷阱后,白鬃狼为了存活,先后咬死两只狼吃掉。一个多月后,白鬃狼挣扎着爬出陷阱,却无力迈出一步,它抬头仰望嗥叫,瞬间获得力量如飞箭穿梭而去。狼用向嗥叫的方式让自己获得力量,这就是狼乃之子的来源。小说中狼与人争斗、较量,并互相体验,共同坚守和依靠大自然,突出了人与古老文明的冲突。白鬃狼仰天长啸的凛冽之举,亦映照出人类的与悲悯。
小说作者王族,来自新疆天山脚下,也许是受到地理的影响,他在多年的文学创作中,一直探索自然与人文的深刻主题。在此之前,他出版过《兽部落》、《图瓦之书》、《狼界》等小说与散文作品,花费四年时间创作的五十三万字长篇小说《狼》,算是他对自然与文明思考的整体性、系统性的文学思考。他说:“我期待这是一本有关救赎的书,人打狼是出于,但在一定程度上会压倒或人的。其实,人和狼都是天地的孩子,之中被的眼睛注视,最后都会在大自然的中回归。” 在小说的后记中,王族坦言,他在新疆生活二十余年,听过很多狼的故事,每次倾听犹如得到,更犹如面对一个满载而归的猎人,忍不住把这些故事写出来。对于诸多关于狼的故事素材,他称自己就是“索要者”,发生在高山、牧场、雪山和森林地带的狼故事,以及狼身上附带的脉息,到了动笔写作之时,犹如烧开的水一般沸腾。
从另一角度看,《狼》可谓是一部游牧文化的“百科全书”,书里的民俗、地理、人文和民族特色相互交融、相互辉映,尤其是哈萨克族人的生活,在小说中有淋漓尽致的表现。小说中,关于狼的行为,王族是以富有传说和寓言特色的方式呈现的,比如,狼在春天草场的黄羊,狼会吃掉那些病死后可能瘟疫的动物尸体,狼在猎物和对付人时的智慧,尤其是狼咬死五十六只狼后并未吃掉,而是摆成了一个“月亮”,这些细节不仅富有诗意,更令人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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