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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08-08《杭城十八事》(瓶邪、黑花、、下斗、抢亲

类别:人文民俗 日期:2018-6-8 18:23:53 人气: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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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吴三省师长家独苗,在杭城开了一家名为“西泠印社”的小铺子,表面上是收字画的二世祖,实际上是帮吴师长的军队筹措军饷的古玩倒卖行家。

  张起灵,新近被吴师长从陈皮阿四那里挖角过来的骑兵团团长(上尉军衔),极其擅长冷兵器和近身,被称为“北洋军队有史以来最强大的战刀”。据说是苗族人,十年前被陈皮阿四发现之后,一直帮他在暗里做倒斗的副业。

  黑瞎子,新近被吴师长从陈皮阿四那里挖角过来的炮兵团团长(中尉军衔),倒斗方面与哑巴张并称“南瞎北哑”,极其擅长热兵器,最爱大口径的毛瑟一七式。满族人,汉姓齐,极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名。

  解雨臣,面子上是杭城里家喻户晓的花旦,是贯通五省十三市的军火贩卖网络解家的当家人。师从二月红,与吴家和霍家过从甚密。

  吴三省,军队第三十九师师长(宪兵中校军衔),在杭城被称为“老狐狸”,靠倒斗发家,江浙辖区十余年。

  陈皮阿四,军队第二十七师师长,常驻云贵边界,为人。十年前在苗寨的一个斗里发现了张起灵。

  王胖子,流寇首领,与吴邪和张起灵不打不相识。不愿加入任何流派,只想在中为自己和兄弟们留一片的空间,十分仗义。

  霍秀秀,杭城霍家最后的继承人,有复杂的美国人际网络以饲军火走私,与解家是合作伙伴关系。个性好强。

  张起灵望着面前十尺高的城墙,原本的浅墙粉因为炮火的连年、在这个无月之夜显出一种疲惫的黝黑。

  身后训练有素的军队立即全部停下脚步,开始井然有序的扎营,全无一丝多余的声响。张起灵却拉起缰绳,黝黑的城门。

  他的步子极轻却极快,身边那匹黄灰色的瘦马几乎要小跑起来。很快来到城门之下,他抬起右手,伸出奇长的食指和中指,以两根手指的力量将沉重的木门几乎无声的推开——

  “喂!哑巴你倒是等等我呀!”此时身后却传来一阵聒噪的喊话,震得空气中的灰尘都颤起来。张起灵微微皱了皱眉。

  一个同样一身黄斜布军装的男人气喘吁吁的小跑过来,鼻梁上那副奇怪的圆片墨镜抖的快架不住。黑眼镜看到张起灵终于停住不动了,赶紧加快两步冲到他身边:

  “哑巴你也太、太不厚道了,”他一手撑在张起灵肩上,喘着气笑道,“你小子带的是骑兵团,爷可是两条腿走来的,就不能等等我吗。”

  张起灵不动声色的一抖肩膀,将黑眼镜的手抖了下去,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侧身拉着马就往城门里走了进去。

  黑眼镜也没恼,嬉笑着跟着进了门,反手轻巧的将城门一推。毫无月色的夜里,这角门就好像从未过一样。

  漆黑之中,张起灵的步子放的很轻,连他的马似乎都带着一丝小心,身边的黑眼镜却忍不住开了口:“哑巴,你还剩几个人?”

  “啧啧,”黑眼镜摇着头从胸前的兜里摸出一包“玉堂春”,烟壳上沾满了凝固的血迹。他点了火,笑嘻嘻的说,“四阿公这次真是生气了,下了死手要杀我们呐~”

  他仰天吐出一口烟,哼笑着低语:“不过那吴三省也未必就想让我们活~ 哑巴,咱俩这是呐~”

  是的。在他和黑瞎子决定叛逃陈皮阿四的关键档口,吴三省邀请两人去杭城驻扎的密信来的恰到好处——太巧了,反而让人生疑。接着,两人带着自己的队伍冲破层层终于来到江浙辖区的时候,吴三省却又来信不准两人的队伍进城:【两位团长请只身进城,吴某自会派人接待。有密事相商,不易人多耳杂以防泄露。】吴三省如是写道。

  那人穿着靛蓝布长袍,配着鹅的马褂,留着干干净净的短发,圆润的脸在手提玻璃灯盏的光线下泛着白净的光泽。

  张起灵迅速伸手拔出腰后别着的苗刀,同一时间,黑眼镜也早已掏出了腰间的毛瑟一七式、咔擦一下拉开保险——

  却见那穿着鹅马褂的年轻人只是掏出了一只银色的怀表,百无聊赖的看了一眼表,打了一个毫不掩饰的大哈欠,这才扭了扭头,瞅见了口严阵以待的两位军爷。

  “两位军爷终于来了,”那人的声音带着一丝软糯和困意,竟是毫不在意他们手里的武器,向两人走了过来,“小爷我可是等了有大半夜了。”

  他瞄了一眼瞎子脸上的墨镜,却径直了张起灵。来到张起灵面前站定,抬起一双因为刚才的哈欠而雾蒙蒙的圆眼睛,笑的人畜无害:“这位小哥,借你的右手看一下。”

  那人就懒洋洋的执起张起灵冰凉的右手,借着玻璃盏里的光,仔细看了看,笑说:“三叔说的没错,这双手果然是千金不换。”

  看够了之后,他退后一步,微微举起玻璃盏,自己的脸,“我叫吴邪,是吴三省的侄子,三叔让我今晚在这里等你们。”

  杭城里的吴家小三爷。平只道这是一个赖着吴三省师长余荫的二世祖,买卖古董的主。军队里的一些明白人却一直知道,这位小爷正是吴师长能爬到今天这个地位的秘密武器之一。没有什么比倒卖明器更赚钱的了,同时也没有什么比充足的军饷更能鼓舞士气杀伐天下的了。

  “客气的话明天再说吧,”吴邪又打了一个哈欠,圆滚滚的眼睛水雾弥漫,“两位先跟我去鄙舍下榻,三叔过几天会来和我们汇合。”

  “我就不麻烦小三爷了,”瞎子又掏出一根烟点上,“瞎子喜欢抽烟,呛着小三爷可不好~ 我去城外和兄弟们一起住就行了。”笑语盈盈的调子里可是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

  吴邪却一点儿不介意的样子,困倦的哼了一声:“请便。”转身向张起灵举了举玻璃盏,示意他跟着自己向老城更深处走去,压根没有回头看一眼哼着调出城而去的黑眼镜。

  一无话。玻璃盏中淡的煤气灯光随着吴邪软软的步子晃动,两人很快来到老城深处一座临街的小楼门前。

  青色的粘土砖构成了主梁,六扇对合的镂空雕窗透出上乘黄柏木的柔和色泽,榆木大门正上方悬着一块釉底红的匾额:“西泠印社”,瘦金体隽秀有力。

  立即有一个看上去不过十七八的小子迅速的打开了门,侧身将两人让进门去,轻声回了句:“老板你回来啦。”

  吴邪长这么大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可以一整天都不和他说一句话。。。挨千刀的闷油瓶,他站在那小哥的房门前如是想。

  那闷油瓶来他的古董店也有四五天了,可说的话加起来还不到四五句。每天不是睡觉就是对着房梁发呆。偶尔几个时辰,问他去哪儿了也不回答,简直是要憋了!

  门瞬间就开了,吴邪严重怀疑他压根一直都站在门后,就等别人敲门。闷油瓶子那对黑漆漆的眼睛就这么盯着他,无声的问他“有何贵干”。。。

  于是,老城区下只角最热闹的菜市里,就出现了一个穿着一身黑色丝麻长衫、完全冷然的陌生男人,被吴家小三爷拖着到处砍价。

  “嗯,算是吧。”吴邪抱起一个蜜瓜,掂着分量,心里计算着价格,“这瓜最多值二十分,小爷抱走了啊~”说着从钱袋里摸出两枚十分镍币。

  阿贵苦着脸收下钱。吴邪一扭头,却发现小哥站在旁边的家禽摊子那儿,盯着一群刚孵出来的小鸡发呆。

  这一个闪神,蜜瓜摊子旁边就挤过来一群人,吵吵嚷嚷推推搡搡,其中一个穿着灰脏土袄的人硬是把小三爷推了一个踉跄,而且连道歉都没说就侧身跑了开去——

  张起灵一听到吴邪的叫声马上转身,顺着他的视线锁定了那个偷儿之后,抬脚踏上放满蜜瓜的木架子,竟然腾空跳起,从人群的头顶上跃过,落地之后只离那小偷几尺远了。

  但是他还是没有吴邪快:怒火中烧的小三爷操起手边那个黄澄澄的金丝蜜瓜,狠狠的往那小偷头上扔过去——

  “嘿嘿嘿,怕什么,磕坏了我另赔你一对儿北宋的~”黑眼镜边说着边把那青玉水仙盆放在指尖颠来倒去的转悠,吓得王盟简直要哭了。

  抬头却见张起灵一言不发的拎着满手的鱼、瓜和菜拐去了后堂,“小三爷您可是真能耐,”黑眼镜感叹道,“能差动哑巴张跑腿的,除了四阿公,您可是第一人了。”

  吴邪不以为意的甩了甩挡在眼前的短发:“过。”一边将提着的所有食材往黑眼镜手里一塞,对着他露出一个清新的笑容,“麻烦齐团长也来厨房帮个忙吧。”

  “王盟你是越来越长胆子了,敢要我帮你揭锅。”吴邪蹲在地上,拿一根葱白的手指戳着那只金丝蜜瓜,“下个月扣一半的钱。”

  小三爷却视而不见,自家的伙计就该如此忍辱负重。起身却是一径小跑到闷油瓶身边,向他伸出手去:“小哥,你那把弯刀借我一下。”

  闷油瓶正对着一条肥硕的桂鱼不知道想些什么,闻言也不多问,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盯了吴邪一会儿,竟然真的转身回房拿了那柄苗刀给他。

  “哼哼,”吴邪挽起袖子,玩心大起,“小爷今天要杀个瓜!”话音未完就高举起苗刀,气势如虹手起刀落——

  “是这个瓜没熟,小爷明天就去找阿贵算账。”吴邪拽着苗刀的柄,却怎么也拔不出刀来,圆润的脸涨得通红。

  糖醋凉拌云耳,油焖春笋,西湖莼菜汤,荷叶粉蒸肉,鱼头豆腐,八宝童鸡,还有王盟特制的大醋鱼,塞了满满一台水曲柳八角桌。

  吴邪迎上去,嬉笑着叫了声三叔。江浙辖区的吴师长立即就绷不住那张冷面狐狸脸了,抬手揉了揉大侄子的脑袋:“怎么样,那两人没为难你吧?”

  吴三省朝南正坐,他的副官潘子总是坐在他左手边。黑眼镜坐了他右手边的次席,然后依次是闷油瓶和吴邪。

  “两位太谦虚了嘛,”吴三省笑的一脸狐狸样,举起酒杯啧了一口,“军里都知道,张上尉和齐中尉,是北洋军队有史以来最强大的战刀和军炮啊——两位能来杭城是我吴三省的荣幸。”

  只有那闷油瓶子一点反应都没有,只顾低头吃菜。他夹菜的动作很轻,似乎是轻的没有用任何力气。但是吴邪知道,那是因为他手腕力量极大以及对自己动作的把控力极端准确的原因。

  “哈哈哈,可不是吗,”黑眼镜立即出来打圆场,“人多未必好办事。你吴师长不也是吗,号称四万人的一个师,实际上才一万不到,拿着的四万份饷银同时还干着淘土和倒军火的营生。。。这几年赚的不少吧?”

  “吴师长既然一直知道那斗,为什么不自己去淘一把呢,”黑眼镜也问的直接,“明知我和哑巴的价码高,何苦一定要分我俩一杯羹?”

  吴三省又笑了起来:“两位在道上并称南瞎北哑,这种油斗自然是要找最靠谱的人去才能淘干净。不请你们请谁?而且。。。”他顿了一下,“在找到那墓之前还必须过活人关——盘踞在萧山的流寇。那帮流寇也算是我军火生意的老雇主了,不好撕破脸。所以请二位面生的出个马。”

  闻言,吴邪不自在的动了动,放下筷子再也吃不下一口了。。。三叔说的那一身肥膘的流寇,他可是熟得很。想不到三叔如今为了那皇陵里的明器,竟要。。。

  最重要的问题谈妥之后,两厢无话,很快便散了。吴邪也发了,没要王盟留到关店门就放他回家去了。偌大的店里就剩下他和闷油瓶两个人。

  小三爷慢悠悠的把榆木大门关上,落了锁。镂空雕窗外吹来的初春晚风清爽宜人。吴邪在窗前站了好一会儿才舍得把窗也关了上。

  回过身来,却见那闷油瓶蹲在一架挂满了灰的货架前面,伸手从架子最下层掏出一件长长的、蓝灰色布包的物件。

  闷油瓶把这布包放到茶几上展开,赫然倒出一把四尺余长的长刀,刀鞘通体墨色,鞘口镂着繁复的金刻花纹。

  闷油瓶眼中闪过一丝光,他一把拔刀出鞘。只见那黝黑的刀身在灯光下泛出凌厉的金色光泽,和爷爷笔记里记述的那把元代的黑金古刀是一模一样。

  这下可是难住了吴邪。因为他不记得自己买入时的价,自然也就不好估计该多少出手。况且,买家可是小哥。。。

  想了一会儿,吴邪道:“真正的宝物都是无价的。小爷我真的记不起来什么时候收的这龙脊背了,小哥你要是喜欢,我和你换吧。”

  “你那匹的马,就是挺瘦的那匹,”吴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小爷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其实就喜欢,和我小时候骑的那匹叫驴蛋蛋的马很像。我用黑金古刀换你的马,行吗?”

  “成交。”闷油瓶说着,一把收刀回鞘,动作干净利落并且带出一片光影。但是吴邪还是没有错过他嘴角那弧度极小的微微一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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