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风声紧抑或还未「瘾起」干第二次跟着下来的三、四个月林过云一如未发生过任何事般每日上班、下班、睡觉。
不过他开始购进更多和更好的摄影器材参看人体解剖的书籍和模型又买了两副手扣并将电线和一把利刀用纸袋包好藏在车上为第二次行动作好充份的准备。
对于驾夜更的士林过云有种特别的感受,尤其雨夜时开快车,因为下雨令他有种莫明的冲动。
他又觉得自己是「天父」所挑选出来的,自己应该「天父」,因为当独处时,「天父」总包围着他。
回想起杀陈凤兰的事,他发觉似乎对她并不,而对于这件事,他还有点害怕,但当动手杀她时,自己有点像处于梦幻中,觉得只是上坏的一面在活动。
无论他的思想是怎样矛盾,在差不多四个月之后,也就是八二年的五月二十九日,三十一岁的洁成了第二个者。
洁是名已婚妇人,已有两子,在前的半个月,她才到油麻地金喜来康乐中心当收银员帮补家计。
五月二十九巳凌晨五时,她下班后发觉正下着倾盆大雨,有同事叫她去打麻雀,但她急于回家看望两子,因此没有答允,步行到佐敦道与吴松街交界处,截着林过云之的土,回土瓜湾家中。
林过云驾车到了漆咸道近海底隧道处,眼见滂沱大雨,周围漆黑一片,他就把车停下,汽车出了毛病要下车看看。
查看过周围情况后,开了后边座位的车门,俯身到司机位太阳挡板处,取了藏有利刀的纸袋,抽出利刀,指吓洁,然后取出手扣要洁戴上。
洁还以为遇上劫匪,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她只有自己带上这手扣,待得见到林过云把电线绕着她的颈时,一切已经迟了,雨声把她的呼喊声淹没了,雨点把她生命之火淋熄了。
林过云把车驶回安庆大厦家中门外,看更在打瞌睡,他又一次成功地把尸体用电梯运回家中,把尸体藏在床底,然后驾车去交更。
回家后,见家人已外出,林过云搬出了洁的尸体,把她的上衣和内衣裤,把外边的长裙拉高至,拍摄的特写,然后是乳房。
拍完了硬照,他较好活动摄影机的,开始为第一次「解剖」,并进行录影。
可能洁的尸体骨节已开始发硬,难以,林过云一边用力将尸体屈曲,一边向着尸体说:「唔该借歪。」
他割下了洁的一对乳房、肾脏、直肠和卵巢,当动手割连子宫的部扮时,突然有人敲房门。
这时有人敲房门,实在非同小可,他先关了录影机,然后大声喝问:「谁?」
对方一开腔回答,林过云心头始稍宽,原来是幼弟和幼妹来找与他的弟弟,他着两人等等,稍事一下,差不多十分钟,才把房门开了一条缝,探头外出着弟妹离去,因为房中只他一人,并叫他俩不要随便来敲门。
弟妹知他性情古怪,也不敢多问就离去。
林过云舒了口气,继续将连子宫的部份小心翼翼的用解剖刀割下,将乳房摆到放陈凤兰那乳房的胶盒内,肾脏、直肠和卵巢就放进一个棕色玻璃瓶中,用白酒浸着,连子宫就放进另一白色胶盒,也用白酒浸好作防腐作用。
解剖的工作既费神也费气力,交车后整天未睡过,再经过了几小时工作,林过云坐下来休息,盘算尸体加何处置,抛下城门河的办法已行不通的了。
他闭上眼睛,一边养神,一边回忆驾的士以来去过的地方。
突然他「霍」的从床上站起,在床底找出几天前从街角杂货店买回来的十多个麻包袋,再找出一批胶袋,将洁的尸体用胶袋包好,再放进麻包袋里绑好先放进床底。
一切停当后,林过云发现好像有种味留在房中不散,为审慎计,他跑进厨房,拿着地布湿满臭水,回房内把地面抹净。
快把地抹完时,的弟弟突然提早收工回来,见他在抹地,问他做甚么,他只简单的说:「地下污糟,所以要抹抹。」
其弟也就没追问下去,转身走出厅间很快,林过云又到公司取车开工,他载了几转客,跟着就把车驶回安庆大厦,从家中将放在麻包袋的尸体搬下,放进车屋箱。
虽然当时有其他住客和人经过,但大家都以为他搬普通杂物,没有留意他。
他把车驾了到港岛铜锣湾,沿大坑道而驶,这处住宅区平日已少人经过,这天夜里静得既无人又无车,他把车停在离警署一远处,把麻包袋往下边的山坡抛下去,一阵「沙沙」的声音过后,除了虫鸣声,一切又归静寂。
林过云认为这是一个理想的弃尸地点,他曾驾车经过这里,发现山坡是矮榭丛林,乱草丛生,很多人把大小垃圾就是往山坡下一推就算的了。
这段林过云是落旗行车的,咪表显示共需七十一元车费。
落旗行车,为的是免被车主怀疑,他在更纸上做了记号,显示这七十一元是到的。
对于用白酒浸人体标本,林过云始终认为不妥,于是在交更时,就以藉口想学制标本,问日更司机是否可用白酒,对方说应用防腐剂,防腐剂在仪器行就买得到。
交更后回家,林过云在月历上五月二十九日那天旁写着:
[ACTION2NDDONG‵5∶15AM],
即第二次行动在早上五时十五分进行。
写完后,他记起第一次行动时忘了写下,于是把月历揭回年初处,在二月四日旁补记:
IESEND‵TO‵PRINT‵ACTIONSERIES 5 UNIT
即将红外线幻灯片拿去冲印,行动过程有五段,另在一月五日旁写着:
SERIOUS‵ACTION‵6:20AMACTION‵1ST
即重要行动早上六时二十分,第一次行动。
由于相隔了四个月,因此林过云记错了,在错误的日子旁补记的。
遇上重要要的事情发生时,他都会在月历上作出纪录,这是习惯。
他也是个有收藏倾向的人,喜欢井井有条,所以一切的幻灯片及相片都分录做好目录。
做好了这一切,林过云就睡了过去,醒来时就把拍摄了洁的相片拿到不同的公司冲印、以分散人们的注意力,再在荔枝角道一间仪器行买了防腐剂,然后回家。
他将白酒换上防腐液之后,发现那防腐液的味道很刺鼻,为怕家人嗅到,地把房中樟瑙饼弄碎,酒遍房中。
过了几天,妹妹经过他的房,问他何故房中有如此大的樟瑙味,不擅词令的他,不知那来的急才,说是因为房中甲由多。
除此之外,林过云又替手头已有的两卷录影带命名,第一卷内容是关于陈凤兰,被命名为:
EAST‵OF‵EDENDAY‵FORNIGHTSERIES‵SECRETS
那是荡母痴儿、俄中戏和连串秘密,「荡母痴儿」是六十年代占士甸主演的电影片名,戏中数则为杜鲁福导演的一出戏名。
至于肢解洁的录影蒂是:
TECHNOLOGY‵OF‵AIRCONDREFEIC
即冷气、雪柜的技术,用这个名字,可能是与他曾当过冷气学徒有关。
洁的家人事后当然向警方报告洁,但一天有这许多人,警力难以逐一调查,因此只将洁的相片发到各报馆,叫有见过她的人向警方报告也就算了。
在跟着的个多月里,没有人说大坑道山坡发现过尸体,陈凤兰的案件亦未闻有甚么突破性的进展,于是林过云也开始找寻他的第三个猎物了。
洁被杀后一个半月,即八二年的六月十七日凌晨四时,这时并无下雨,而二十九岁的女恃应梁秀云成为屠夫案的第三名死者。
梁秀云当日在凌晨四时下班后,在金汉酒楼门前的巴士站坐上了林过云之的士。
欲返回大角咀大同新村大荣楼家中。
林过云一言不发的开车,一边留意着下手的适台地点。
当的士驶到塘尾道时,林过云一如对付洁般,从司机位的太阳挡板取出利刀,梁秀云戴上手扣,再用电线把她勒死,然后将尸体运回家中。
由于床底下放了藏有两个人的标本,而装图片的盒和摄影器材愈来愈多,因此他将梁秀云的尸体放进厅中梳化下,自己坐在疏化上看,待家人外出后再敢出来拍照和肢解,并在月历上的六月十七曰写上:
ACTION‵3RD
即第三次行动。
对于所有的女子,无论是美是丑,林过云对她们的面孔都似无兴趣,只集中注意她们的器官、每名者即使被拍了的照片,面部都是有东西的,有时是胶纸封眼,有时是被书本遮着了面部,这对于事后警方从过千张图片中分辨出死者身分增添不少困难。
梁秀云被拍的彩色硬照中,有一张是赤裸的,但眼部被透明胶纸封着,此外就是身上衣裙被扯高来拍摄的阴部特写镜头拍完硬照后,跟着就录影分尸过程,录影带是陈凤兰那卷的未用部分。
梁秀云的尸体是先被分开两截,然后再被割出器官,这些器官包括阴部和乳房,林过云将乳房放进载着陈凤兰、洁乳房的胶盒内,阴部就与洁的放在同一胶盒。
对于梁秀云的尸体,林过云也是将之用两个麻包袋载着,待开工时驾车往大坑道,弃在上次弃尸的山坡。林过云认为这个地点很好,最少不会像沙田的城门河般,陈凤兰的尸体被弃一星期即被发现。
林过云这时手上拥有的「藏品」包括了三对乳房、两个阴部、一对卯巢连直扬,一个子宫、一个肾脏、三段分尸的录影带和上千张图片。
这些「藏品」,不是单单用来收藏,据警方的消息说,林过云不时有拿这些东西出来欣赏。
如果我们将上瘾譬如是吸毒,那么不时,拿出那些器官来看,就等如瘾君子用美沙同来「顶瘾」。
梁秀云之后,林过云在只隔了半月,就进行了他第四次,也是最难忘的一次行动,而这人就是十七岁的女学生梁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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